新疆各民族文化是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
《新疆的文化保护与发展》白皮书,集中阐述了中国政府高度重视新疆各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保护和传承、现代文化的发展与繁荣。白皮书强调:“新疆各民族文化扎根中华文明沃土,既推动了各民族文化发展,也丰富了中华文化内涵”。产生于中华大地上的各民族文化,经过长期的交流交融,其民族性、地域性特点在博大深邃的中华文化中获得包容和展现,同时也成为中华文化丰富性、多样性的重要构成。
中华文化是中国各民族人民共同创造、传承和发展的,各民族文化是中华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古以来,中华文化因环境多样性而呈现丰富多元形态。秦汉以后,中华大一统的思想逐渐形成,中原地区文化持续与周边地区文化交流交融,经唐宋元明清历代发展,各民族文化深度融合、交相辉映,共同铸就了中华文化的灿烂辉煌。各民族文化的多样性和差异性,使得中华文化内涵更加丰富;各民族文化的相互交流和彼此借鉴,是中华文化不断丰富发展的强大动力。
白皮书明确指出,中华文化始终是新疆各民族的情感依托、心灵归宿和精神家园,也是新疆各民族文化发展的动力源泉。新疆各民族文化从开始就打上了中华文化多元一体的印记。考古证实,新疆出土的彩陶受到仰韶文化的影响。在《山海经》《竹书纪年》等先秦典籍中就有关于我国中原地区与新疆地区交往的记载。公元前60年,汉朝正式设置西域都护,开垦屯田,兴修水利,建烽燧驿站,促进了新疆地区与内地的经济文化交流,中原地区的礼仪制度、汉语书籍、音乐舞蹈及掘井、犁耕、冶炼等先进生产技术等在新疆地区广泛传播。唐代时期,不少内地的僧侣、工匠、画师前往新疆地区,帮助修建寺院、墓葬,带来了中原地区的雕刻和绘画艺术。吐鲁番阿斯塔那墓葬出土的绢画中,妇女形体丰满,衣着华丽,完全是唐人风采。高昌回鹘使用开元七年的历书,一直延续到10世纪下半期。西辽时期,新疆地区的典章制度多依从中原,推动了中华文化在当地的传播。元代,大批畏兀儿等少数民族移居内地生活,学习使用汉语,有的参加科举考试并被录用为各级官员,涌现了一批政治家、文学家、艺术家等。官员阿鲁浑萨里精通佛理又深研儒学,文学家贯云石精通儒家文化和佛教文化,并有极高汉语诗词造诣。明清以来,新疆各民族文化交往交流交融不断加深,多元一体的中华文化进一步发展。1884年新疆建省后,新疆各地兴办教育、开设学堂,兴建各类社会文化设施,推动各民族文化继续向前发展。近现代以来,新疆各民族文化受辛亥革命、五四运动和新民主主义革命斗争的影响逐渐向现代转型。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先后抢救、整理、出版了维吾尔、哈萨克、蒙古、柯尔克孜、塔吉克、锡伯和乌孜别克等民族大量民间文学遗产,推动新疆各民族文化发展步入新的繁荣兴盛时期。
白皮书具体阐述,新疆的文化景观始终是多种文化并存、多元文化交流,各民族文化都是中华民族共有精神财富,为中华文化的发展与进步做出了贡献。新疆在历史上就是中华文明向西开放的门户和中介,自古以来多元文化荟萃,优秀文化成果多如繁星。汉代,琵琶、羌笛等乐器由西域或通过西域传入中原。魏晋南北朝时期,高僧鸠摩罗什将龟兹的佛教文化传播到中原,促进了儒、释、道的合流。唐代,于阗乐、高昌乐、龟兹乐、胡旋舞等西域乐舞走进宫廷,长安城一时流行西域风。出自新疆的龟兹乐享誉中原,成为唐以后燕乐的基础。龟兹舞蹈艺术中的《狮子舞》《鼓舞》流传到内地后,经过不断的改造最终沉淀在汉族和其他民族的舞蹈形式中,今天已经成为中华民族节庆期间不可缺少的表演内容。产生于9至10世纪的英雄史诗《玛纳斯》,经过柯尔克孜歌手们世代传唱与加工,成为中外文学史上享有巨大声誉的文学作品,与《江格尔》《格萨尔王传》一起被誉为我国少数民族3部最著名的史诗。闻名于世的坎儿井作为新疆地区的水利灌溉工程,是中原地区的凿井技术西传新疆后进一步改造的结果,成为各民族文化交融的典范。总长5000多公里的吐鲁番坎儿井与万里长城、京杭大运河并称为中国古代三大工程。新疆各民族文化都是中华民族共有精神财富。
白皮书强调,各民族文化交流交融始终贯穿于中华文化形成、发展的全过程,中华文化是凝聚各民族的精神纽带。在新疆,不同语言的互借互用成为普遍现象,享受多样特色美食是新疆各民族成员共同爱好。各民族成员长期共居、共学、共事、共乐,在语言、饮食、服饰、音乐、舞蹈、建筑等社会生活和文化艺术方面相互影响、彼此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始终是各民族文化的共同特点。历史告诉我们,凡是中央政府对新疆有效治理、社会稳定的时候,新疆各民族文化和中原文化的交流融合就畅通,经济文化就繁荣兴旺;凡是新疆各民族文化秉承中华文化崇仁爱、重民本、守诚信、讲辩证、尚和合、求大同的思想,新疆各民族文化就越进步。新疆各民族文化只有以中华文化为依托和根基才能生存,只有在和中华各民族文化交流融合中、在和现代化参与交汇中、在和世界多元文化交流互鉴中,才能繁荣和进步。(李晓霞 木拉提·黑尼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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